于是,她就要来和秦叔叔的儿子相亲。 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
“那……活动策划我不改了哦?”半晌后她才不确定的问。 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
那只手镯的质地和光泽感确实上乘,但怎么也不值300万这个天价。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,陆薄言的表情……好像松了口气。
真是太强大了。 “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,你一定很寂寞吧?”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,“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?”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 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颜值加起来足够登上珠穆朗玛峰,更让人觉得养眼的,是他们对视的时候,眼里只有对方的那种眼神,还有他们的动作间流露出来的默契,仿佛他们与生俱来就十分了解对方。 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十周年庆,对陆氏和陆薄言来说都是一件不能出任何纰漏的盛事。庆典上小到点心鲜花饮料,大到确定酒店和场地布置,无一不要小心翼翼面面俱到,陆氏这么大的公司,丢不起任何面子,陆薄言更是。 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 那些暧|昧的碰触在脑海里重播,洛小夕几乎还能感受到苏亦承双唇的温度。
他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,合身的剪裁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英俊挺拔。不同的是,这次他穿的是三件套,深沉的黑色,和他的双眸一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,却无法阻挡那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优雅华贵的感觉。 苏简安如遭雷击,猛地转过头,果然陆薄言,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……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 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
“他回G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生意都在G市,不常来A市。” 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 苏简安的手悄无声息的攥紧:“你们无仇无怨,为什么这么对她?”
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 苏简安拿出手机才想起她不知道陆薄言的手机号码。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 佣人们看见苏简安神色凝重的绕来绕去,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事情,也不敢叫她。
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,但是……小夕?直觉告诉她,这不太合理。 往回走,苏简安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打车很难,她怎么回去?
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: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?”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算了,不合适。”尽管陆薄言可以不在乎所谓的礼貌,“再说了,言论自由。” 苏简安也愣了,这几天老是给陆薄言盛汤盛粥什么的,习惯成自然了,贸贸然给他夹了菜,他这种人应该很不喜欢的吧?
“嘿嘿!”洛小夕又笑眯眯了,“那我们继续说你和陆Boss!” 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